"Anyone who cannot come to terms with his life while he is alive needs on hand to ward off a little his despair over his fate—he has little success in this—but with the other hand he can note down what he sees among the ruins, for he sees different (and more) things than do the others; after all, dead as he is in his own lifetime, he is the real survivor. This assumes that he does not need both hands, or more hands than he has, in his struggle against despair."--Kafka



Friday, October 30, 2009

挺住挺住

快完了快完了,快工作

Monday, October 26, 2009

又發姣

Dave Gahan 真的好型,英倫男人總有一種貴氣的charm,何況是玩電子音樂的男人。
And again,我鍾意的男人都是年過四十,討厭。
而似乎梁文道是例外,不過他已經「佬味」很重了。
阿P是最意外的,我似乎從無喜歡過鄰家男孩吧?
現實中,其實我不喜歡佬的,奇怪。

Saturday, October 24, 2009

內疚

我也分不清我是否有著藉口,我總是感到自己有責任去聲援菜園村。
鄧小樺說,愛保育的都是廿幾卅十歲的年青人,就即是包括我這個年紀族群,在人人是龍友的年代,看到facebook 的相集,不少是很有本地特色的,譬如南生圍、舊茶室、老建築。我思想有點舊,總是接受不了赤柱美利樓或者是赤柱警署那種保育方法,前者是先拆卸後在其他地方重建,還要加鹽加醋的把高街煙囪胡亂挪移過來,後著變成超市,不細心是不知道放洗衣粉旁邊是壁爐,我常問為何就不可以保留原貌。
地方的人和情是有地理環境所規限,幾十年的生於斯長於斯,總是對地方有著深厚感情,菜園村在偉大的高鐵陰影底下顯得如此微小,我想,喜帖街沒了,皇后碼頭沒了,不知道發展這頭巨獸下一次又會在那個地方輾過,我憂傷,香港的核心價值是發展是硬道理,土地是屬於政府屬於發展商,土地不屬於人民(就想起mininoise 一曲「土地屬於人民」),屬於上一代的政府高官,就是用上一代的思維去計算土地的價值,小時候讀社會科,就是常常強調香港的土地是移山填海得來的,移山填海就即是代表不停的變遷,他們的想法是,香港人不應有根,「變幻原是永恒」,滄海桑田,香港由小漁村變成「國際大都會」(?),變化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於是儘管菜園村沒了,也就只成了為土地抗爭的一頁歷史罷了。
而我內疚的是什麼?我根本沒有到菜園村一趟,只因為我那忙碌至死的生活。

PS:雖然我沒有經歷過六七十年代,但迷戀那時代的氛圍,所以迷戀王家衛,懷緬舊時美好時光,就不如學周慕雲點一支煙,筆桿沉重至良久不能下筆,讓那口煙跳升,我身軀下沉,想親近土地但不可接近。有人說王家衛太沉溺,但在沒有記憶的都市裡,沉溺也許是讓我們有根的唯一法門。

無聊灌溉

終於快到十二月了。雖然預期十一月會忙得發瘋,加上想起囤積的工作,理應痛苦,不過能夠想想能沒有因工作和學業關係而搞到精神錯亂(想起七八月時的痛苦,簡直是痛得不能忍受,都不知自己怎挺過去的),還能肢體健全身心康泰地昂然邁進十二月,到底是高興的。

而太忙的結果,是忘記,我記性是出名地好,對自己的日程都記得清清楚楚,但開始遺忘,忘了看「大紫禁城」(!),忘了下星期日要去飲宴,忘了欠人家的錢,忘了要開會......沒有了schedule book 我會死的。

昨晚因為回中心幫手,義工朋友見到我都有錯愕的眼神(表示驚訝我竟有空出現),第一句話都是「很久沒見你了」,其實我感得有趣的是,大概我只會隔幾個月才見到某些朋友一次,好些更是一年一次,義工朋友嘛,真的見得頻繁,中心活動、組聚、私人聚會,一個月至少都見一次面,但這幾個月來,我忙得天昏地暗,也好像在人間消失了,太充實的生活,使我也不感到太久沒見義工朋友,但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久沒見我吧?

太久沒回中心幫手,對工作感到陌生了,有點不習慣,累得沒能耐有好的反應好的表現,很想念那些我一邊能兼顧生活,一邊能兼顧中心工作的日子。十二月吧,I'll be back。(何況年中時無啦啦塞個獎給我,怎也不能做得太樣衰吧?)

近日沒啥娛樂,寄情購物,眼鏡、護膚品、T恤、live show 門票、書本......還因工作關係而可以到教協選購大量文具,如貼紙、畫紙、手工紙、快勞......我不算是購物狂,但我不信購物不會令人快樂,例如我買了一些色彩繽紛的post-it 紙,看著它總比看著悶蛋的黃色post-it 紙高興吧?

還有!沉迷吃水果,家中的蜜瓜色澤味道都有點像夕張蜜瓜,吃著就真的能活在當下了吧?

連續工作不知多少天了,今晚決定休息,明天一早起來努力工作吧。

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今天帶組

帶婦女小組,一直在擔心著,但最後竟然十分成功。太好了,很希望有需要的人可以組成班底,繼續互相支援,不過想起我就快要走了,有點不捨得她們呢。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去樂施會

今天因為工作關係,到樂施會去觀察他們搞的互動劇場,非常有趣,很快就令學生們投入,也造成很大的衝擊,樂施會工作人員的帶領技巧高超,沒有令場面失控,也沒有一面倒的意見,對我來說實在是很有意思的學習。

Sunday, October 18, 2009

音樂

一直都不太愛在太寧靜的環境工作,必須要來一點音樂,才能工作順暢。
因為讀書的關係,每個星期都要交功課,週末時常常要躲在家工作,有一段時間沒有聽著音樂工作,但效率很差,直至後來讀到寫「問到底」李察寫到,他最愛到咖啡室寫稿,或者要聽點音樂,聲音跑到左腦去了,左腦忙著處理外來聲音,右腦就能集中精神。想來我也是,我有時會在地鐵看書,甚至計劃一下工作和功課,都很能集中精神的,反而坐在家中,太寧靜太規距,工作效率反而差了,所以這兩個星期,又開始邊聽音樂邊工作,真的很能集中精神,加上近日情緒和壓力好像好多了,反而能夠鎮定下來,看來我要好好把握我現時黃金工作期,好好地完成手頭上的工作了。

Tuesday, October 13, 2009

沒有長遠快樂感

前日收到一個突如其來的電郵,開心了老半天,其實真的很應該高興的,而且是應該高興很久的,然後就開始感憂慮了,要填表,要準備,在這種忙得想死的日子裡,竟然要我做額外工作,就覺得是苦差了。無窮無盡的工作,使我連開心一下都沒有時間,就要埋首工作,唉唉,想來我都本不是悲觀的人,可是真的被工作打敗了,感覺生活好像在踩單車,要不停地踩才行,就算中途有美好風景,只能看一眼,然後就要專心踩單車。

太期待十二月到臨,到時我要拼命休息和輕鬆一下了。

忙!

忙到連自己姓乜都唔知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與友人對話之一:生活質素

昨晚跟老朋友們聚會,跟友人同路回家,我在打開包包時,他指指包包,問我:「你在看什麼書?」我把書掏出來,是梁文道的「常識」,他道:「你還真行,怎能到現時還能保持這樣的生活質素?」我道:「一日不看書,真的覺得人生很乏味啊。」他再問:「其實你怎地可以這樣安於這種狀態?這樣便可?你的朋友都應該飛黃騰達了吧,不是醫生便是工程師。」我笑笑,道:「哈,其實我不是沒有掙扎的,掙扎還很大呢,不過後來想通了,雖然我不信教,但我相信財富不是累積在人間的。」他道:「真對。」

這段話我今天反覆想過多遍,想來原來我現時的生活質素已經夠好了。我從來想不到會有人對我的嗜好感到多麼不可思議,或者大家都太繁忙了,閱讀都已經成了奢侈品,但我也忙碌啊,所以我就選擇在有精神閱讀時坐鐵路,就可以抽空讀點書,或者睡前讀一點,當作是一整天忙碌後的甜點。其實大家都認同,生活質素不是用財富來衡量,但在這都市中,又真的那麼容易保持清醒的頭腦去保持生活質素嗎?地產商和傳媒都在銷售同一種生活品味,而那種生活品味是需要消費的,名牌子、高尚享受、昂貴消費的,我不是反對用消費來換取生活質素,但我相信消費的力量,相信消費者有權選擇如何消費,亦即是消費者可以選擇怎樣去達致自己心目中的生活質素,當人家在銷售同一程的生活質素模式時,又能否自行選擇自己的,去抗衡單一的生活模式?詭異的是幾乎所有自認有品味的人都會自認有閱讀這種嗜好,但我又從來又不見任何消費雜誌和強調生活品味的雜誌會用上大量篇幅去介紹書籍,主因大抵很明顯——賣書是利錢很低的工業,雜誌也就不屑於在這範圍去花筆墨了。

Thursday, October 8, 2009

小販

下班去書店,路經某地,竟見到有幾個小販檔攤,小販用紙皮箱搭起檔攤,有的賣手袋,有的賣絲巾,有的賣絲襪,還有小電器,在秋意漸濃的日子裡,看到這些小販,令我心頭一熱,我有多久沒有見過小販呢?忙不迭興致勃勃的看攤檔,走到絲襪檔攤,那中年婦女努力的向圍觀的人推銷絲襪,我很高興地給她買了一對廿元的絲襪,那是最美好的交易,婦女努力靠自己能力維生,而我又可以以廉價購得必需品,想像她辛苦賺得少許金錢去幫補生計,我頓時覺得那廿元花得很有價值。

小時候在深水埗成長,還是滿街小販的年代,一架鐵車,插上寫上價錢的紙牌,鐵車放滿各種物品,一旦「走鬼」,小販用布一蓋就奔跑,還有黃金商場和北河街附近的魚蛋、生菜魚肉、臭豆腐那是我最美好的八十年代,升斗市民在街邊謀生,基層市民又可以以廉價購得物品,街上總是充滿生氣,每個街景都是獨特的,我還記得媽媽每次帶我去行北河街,我對著賣椰汁的檔攤嚥口水,那位賣椰汁的叔叔我打死都記得。我有時就想,不知現今的孩子的記憶是怎樣的呢?是不是在冷氣商場看著千篇一律的店舖?

小販,盛滿了希望和暖意,如果口袋有錢,我會寧願光顧那些自食其力的小販們,而不是到大百貨公司去。

Wednesday, October 7, 2009

Saturday, October 3, 2009

清境一眠

怎地香港人的睡眠質素那麼壞?我差不多各種睡眠問題都有,包括難以入眠,半夜醒來,過早起床,惡夢,淺眠,多夢等等,一旦焦慮和壓力大的時候,睡眠更差,最經典是我試過在三個月內,每個星期都有一晚是完全睡不著的,由晚上等天亮,那時真的苦不堪言。另一個大問題是我很「認床」,不在自己的床上就必定難以入眠,所以去camp 的話我經常徹夜未眠,唯有寧可和營友玩到很晚,待自己倦透才去睡,那還可能會有三四個小時的淺眠(由於我的「認床」絕活太著名,所以當營友知道我一夜睡好,都會為我歡呼)。雖則睡眠問題多多,但在正常的日子裡,我大概有六七個小時的睡眠,總算還可,不過睡醒也感疲倦,每每令我懷疑我是否患上「慢性疲勞綜合症」?

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歡台灣,其實我喜歡台灣的主因,是因為我每次去台灣,都獲得很不錯的睡眠,最難忘是去環島那一年,抵達清境時已經筋疲力盡,租下了民宿一間單人小閣樓,房間很小,只有一扇小窗,而在清境日子是很沉悶的,所以那天我早早洗澡,晚上十時就就寢,沒有較鬧鐘,自自然然六時多就醒過來,那一晚睡眠,堪稱我近十多年來最好的睡眠,起來時筋骨輕盈,精神飽滿,平日起來我總帶倦意,但今趟真的一絲倦意都沒了!後來就從沒試過睡過一覺這麼好的,大概是當時沒什麼掛慮,加上清境空氣很清新,房間的氣溫濕度都剛剛好,才造成這世紀好眠吧!

或者我應該年尾去旅行,考慮只去找一處我可以好好安眠的地方吧,而因為舒國治的「一個人的京都」,我一直對京都一眠有fantasy,一覺安眠,難求啊。

Friday, October 2, 2009

我根本就唔想做

FTC 桂綸鎂地下鑑賞會第二場有這麼的一個小片段:

何山:我地第一首歌叫「Give him a job」,係為俾TVB 裁左既朋友thomas 而寫既,而我地由個會成立到宜家七個月以黎,thomas 都係未搵到工架.....我宜家開始懷疑係咪佢工作能力有問題呢?
Thomas :絕對係。我根本就唔想做。

每天上班或出實習就會想到這一幕。我都搞不懂是什麼原因令香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都討厭工作。(而我敢肯定其中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曾經有過理想的)

雙子座的我,開始明白我需要的是什麼——自由自由自由!我容忍不了我的所愛不在自由的區域之上。既然被拘禁於沒有自由的國度內,就狠下心兒學黃碧雲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