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yone who cannot come to terms with his life while he is alive needs on hand to ward off a little his despair over his fate—he has little success in this—but with the other hand he can note down what he sees among the ruins, for he sees different (and more) things than do the others; after all, dead as he is in his own lifetime, he is the real survivor. This assumes that he does not need both hands, or more hands than he has, in his struggle against despair."--Kafka



Wednesday, May 7, 2008

假面、Once、密陽

今天去看褒曼的另一齣電影Persona,以我層次之低,看不明白,太深奧了,每一個場景,每每帶象徵意義,太深重了,看著一名沉默的女人蠶食另一名女人,那言語的單向性,那麼Freudian,那麼意識流,那種瞹眛性是我完全負擔不起的,頻叫救命。
負擔不起,不過我得承認那些鏡頭真的拍得絕美。
我是一名現代的後生女,對於五六十年代的電影研究甚少,那些年代的節奏、場景、音樂,我都需要良久才能適應下來。
電 影後是褒曼座談會,由李焯桃、朗天及登徒主講,我絕少去那些座談會,主因是我層次低,怕聽不明白,不過後來我要謝天謝地,因為褒曼的電影總是充滿精神分析 (psychoanalysis)的原素,作為一名因為修心理學而曾認真鑽研過Freud的我來說,很慶幸聽得懂libido、thanatos 這些名詞(也慶幸小妹記性也不賴),而以這角度去分析褒曼電影也是是次座談會的主要角度之一,所以我也聽得很明明白白,如果談起別的哲學思潮或社會理論, 我怕早就離場了。
其實向來不太喜歡Freud 的理論,每每現在正統地讀心理學的都未必喜歡,但其實回想起來,Freud 才是最有趣的theorist ,我不用「心理學家」形容他,在我看來他像哲學家、思想家多一點,畢竟現代的心理學已演化得很科學化了,Freud 的理論太天馬行空,太不科學化,已經顯得很過時,不過其實Freud 是很inspiring 的人物,想來他的理論必定很有啟發性,孕育許多藝術作品出來,。
話說回來,我們這一代大學生,真的太沒有深度,作為大學生,起碼都要修習一下哲學和社會學才行,好,我要乖乖地讀讀書。

昨天看了很light 的電影Once,很舒服,近日看了太多太多電影,引致消化不良,清清腸胃也是好的。
看Once 時我想起Before Sunrise ,主題一樣,Once 寫音樂,Before Sunrise 靠對白。Once 只屬普普通通的電影,那些言語還是太露骨太著跡(還是因為我是中國人之故?),再寫得含蓄一點會更美。鍾情女主角,是一位很普通的女子,但越看越美,她最 後在彈琴的那一個shot 真的很漂亮。電影音樂真的很悅耳,跟Damien Rice 的屬同一個餅印!(事實上那歌手是Glen Hansard ,後來上網一查與我有同感的人還真不少!)
送上我覺得比主題曲Falling Slowly更動聽的If you want me,看到女主角獨個兒在街上邊唱邊走,那種異鄉人在城市的孤獨感直教我想哭

聽妹妹說影評人把「密陽」罵個七彩,我笑,問她原因,她說也不清楚,我其實不算懂做電影評論,也不太懂什麼電影真的算好,我只是很直覺的把那些縈繞 心頭不散的電影評為「好」,很直覺的把那種天生有大師氣派的電影評為「好」(好像看畢「發條燈」時我會O咀,太勁了)。「密陽」給我的感覺不算太差,也不 算好,不好的地方是眼高手低,其實這是一齣question 信仰問題的電影,question 上帝存在與否的電影,question 救贖的電影,這種題材異常難拍,「密陽」的切入點做得不算好,將批評宗教變成批評教會的形式化,是低層次的論述,加上將女主角的心理轉折做得不佳,上帝救 贖了她和囚犯是她的崩潰點?寫得不深刻,甚至有點突冗。不過我倒是欣賞最後剪髮那段戲,和全度妍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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