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19, 2009
依然憤怒
因為「不設劃位」在雨天收檔,我繼續憤怒。
「不設劃位」之死,要將之搬上傳奇位置,是殉道者。
有些figure 受人景仰,是因為夠早死,例如Ian Curtis 和Kurt Cobain 不死就不成legend,阿P 都高唱不如廿九歲就去死(北歐是我們的死亡終站),Ian Curtis 的老婆說他早死是因為他老早有早死的傾向,其實你聽聽他們的音樂就一早知道,他們不會長命,香港呢?哥哥。梅艷芳都遲了,最legendary 還是翁美玲。
不長命是因為鬱悶,覺得這世界住不下去了,這種自殺法是最最沒得救的,Instillation of Hope 是活命丹,但Hope 恰巧也只是placebo,Placebo喎,你信就有,不信則無。
在香港,竟然少人憤世,寫憤世的歌曲是沒有人聽的,無論直接的間接的有趣的都沒有人聽(幸好一批年青MLA迷),大家還是去卡拉OK 唱罐頭苦情歌,我覺得很吃驚,政治和社會氛圍令人沒有死掉,只是麻木而已,隨波逐流,都是一隻又一隻半熟的青蛙。
這是個ME generation,不是WE generation,所以不如去卡拉OK,感懷身世,勝於理會一下這社會有多令人憤怒。
我憤世,有躁動的靈魂,卻置身樊籠中。
其實我向來不讀詩,不過看到陳滅的詩作「市場,去死吧」就不顧一切買下來,我想叫市場去死(尤其是超級市場),去死吧去死吧。
FTC,請你快點發碟吧,我並且奢求這是一張如The Velvet Underground and Nico會掀起革命的一根香蕉!(好無聊)
整個鬱悶的星期天下午,聽Joy Division,這位德國慰安婦,安撫心靈。
(憤怒的人執筆會手震,都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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