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來看戲看得兇,因為有女神護航。
愛情戲從不是我杯茶,但witty 小品總合我口味。湯小姐裸身沒引力,但一顰一笑足以教我著迷,從千嬌百媚的女特工化成鄰家少女,多多少少展示湯小姐的可怕天份(是,真的可怕,她穿花裙時你還對她有性幻想嗎?一個女子能既出色且平凡!)她把大布袋一拉背上,獨個兒把一整部抽濕機抬起;在茶餐廳,罵完張學友,一個甩手,整本小說擲在桌上,滿桌奶茶,多硬朗的女孩,但在一哭一笑間總帶點俏皮,帶點嫵媚,小小一齣小品也能演得這樣聰明,還有她那令人過目不忘的臉蛋,湯小姐啊湯小姐,群星拱照你來了。
楊小姐曾是我的女神,不過跟了黎先生,形象徹底破滅。彭浩翔令她重生了,余春嬌滄桑的口吻,在妝容下隱隱透出的黑眼圈,熟練地調情,不再做大笑姑婆,不扮年輕,楊小姐演回自己而毫不忸怩。那頭紅髮,那黑色指甲,那貼身西裝,那支幼煙,那個clutch bag,走在街上,任誰都說她沉著了世故了,我沒眼花吧——好像看到是「每當變幻時」結局的中那個做了化妝師的她。
我承認我bitchy,湯小姐和楊小姐都bitchy,但我沒她們長得好看,好看的女人bitchy就成了可愛和有傲氣,而醜女人bitchy 就真的成了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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