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yone who cannot come to terms with his life while he is alive needs on hand to ward off a little his despair over his fate—he has little success in this—but with the other hand he can note down what he sees among the ruins, for he sees different (and more) things than do the others; after all, dead as he is in his own lifetime, he is the real survivor. This assumes that he does not need both hands, or more hands than he has, in his struggle against despair."--Kafka



Monday, November 29, 2010

重情重義

這四隻字可能會害死我。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高人叫我唔好用腦。正一越想越無謂

馬克思

我的老友跟我說:「不行了,香港要行馬克思主義才行。」
我說:「那又怎行呢?」我不是唸社會學、哲學或經濟學,對馬克思不甚了了,大抵我友人這番話,是說在香港的階段剝削,新近認識一位友人,剛在中大畢業,去做補習社,一天做八小時,人工低,八小時內沒有用膳時間,一年是有七日假期的,但說不能放,會在年尾補水,大學生還這樣子,沒有大學學位的我真的不敢想像,我跟她說,你試試去院校做吧,這些機構還不敢太削剝,好有個保障。
我真的對香港的情況很不樂觀,修道的陳雲罵地產商要下地獄,羅神父說李嘉誠大家樂是食人魔鬼,然後教區的話是李嘉誠還會繼續捐獻慈善,我笑得慘淡,一行禪師寫如果要削剝別人去維生,最好還是去立正命,轉行去也。我不是一股腦兒討厭有錢人,我都景仰白手興家的實幹企業家,不過有些有錢人貪得無厭,還在說風涼話,那就是涼薄沒血性,商人要賺錢我都明白,但橫蠻無理壟斷市場,那就不是真的自由經濟。
不過話說回頭,那些地產商肆無忌憚也是緣於制度的問題,我們的政府不愛人民,只顧拆村重建趕小販,我的心願?等革命吧,遲早出現,信我。

Saturday, November 27, 2010

Freudian slip

就在禪坐後分享,我用手扮流水,由高處流向低處,就說,那是Freudian slip,好好笑,察覺不到,要人講番,才意識到完完全全是想休息的徵狀,原來呢,真的沒有一丁點時間給自己。我原來真的好想早日辭工去也,好好地休息,做些我想做的事情。

就在給人講中Freudian slip 當晚,我失眠了,腹部疼痛,我知道不是肉體現象,而是知道是思考跟身體不在一起的反應,哈。
我知道我是人肉發電機,有很多事情我希望放下,但又不能這樣做,真的不能這樣做嗎?一部份的還可以吧。

Friday, November 26, 2010

這個月的的起初,奮發圖強,愉快喜樂,隨著時間過去,情緒下滑。
一週的星期一至五,上課,與友人用膳,和捧著電話過日子,這些電話都使我頭痛,談到我有想吐的慾望。假日,睡到飽,做功課,沒了,連專誠出街去看「海上傳奇」,都感到失望。工作依舊非常沉悶,越來越想早日辭工,明明城中有有趣的節目,卻沒有精神一看,整天價沒精打采。前兩日友人來電,興奮談著未來的計劃,但事後又感到重重複複以往的事情,有時我都真的想突破一下框框,去年這月這樣說,今年這月又是這樣說,但我又累得什麼都提不起勁,也許太老了吧,過新生活不輕易。
連修行都荒廢了,專注呼吸幾下子就放棄了,都說我不喜歡冬天,也許我需要去跑跑步行行山。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10

果日我地響街上遇到,你點點頭,唔想同我講野,你隔離果個直情望都唔望下我。

咁又何必呢,朋友,話哂我都放過一番心思響你身上呀。

Saturday, November 20, 2010

人來人往



人生就本來無常,聚散本是平常事,懂得珍惜當下,莫為離別悲傷。

一行禪師和昂山姑姑的蓮花

(一) 我想和一行禪師對談
一行禪師來港,算是城中盛事,去了五日四夜的宿營,營中的生活令我嚮往,早上五時多起床,六時十五分坐禪,七時十五分行禪,八時十五分吃早點,十時聽佛學講座,十二時吃午飯,二時做深度鬆弛練習,三時半做佛法分享,五時去運動,六時卅分吃晚飯,七時卅分晚會,九時卅分睡覺,天天如是,異常充實,關掉手提電話,營內修習止語,不用跟同房打交道,吃飯時靜觀食物,洗澡時洗澡,走路時走路,寧靜得奢侈。

可是我一直滿腹疑惑,營中達官貴人太多,什麼professor,什麼政策局名人,是為中產宿營,營中小賣部售賣的紀念品、書法、書籍給人掃個乾淨,連贊助人也有魔鬼李嘉誠的份兒,我就想禪師你到底在服務誰呢?你為醫護人員教師開示,給他們一片寧願淨土,但窮人呢?你怎教我們這些窮人在這貧富懸殊,政府多行不義的地方正念生活呢?怎教我們消減仇富呢?怎樣對待無辜的劉曉波和趙連海呢?怎樣能慈愛地對待那些習氣太深的行不義之人呢?怎能深入觀察這些痛苦,從淤泥中看到蓮花呢?

(二) 昂山姑姑的蓮花
昂山姑姑得諾貝爾獎那一年,老師給我一份功課,就是在週記內寫一位你最景仰的人物,那時彭定康搞得全城鬧哄哄,昂山姑姑不是受到十分多的注目,所以同學都寫彭定康,又或者是成龍或汪明荃,我這種人標奇立異,從某週刊讀到一段小篇幅談昂山姑姑,被她的俏麗詳和的容顏吸引,就寫她了,老師看著感新奇,竟給我打了個甲分,以我文字能力來說,十分罕見,想來這個甲分是給昂山姑姑打的。
在眾多名人中,我心底裡感到與姑姑特別親近,所以昂山姑姑前幾天獲釋時,我就真的心裡激動,眼泛淚光。
怎樣說好呢,昂山姑姑的堅忍,令她在軟禁時不感到苦,每天做家務,聽新聞,打坐冥想,竟然沒有寫下片言隻語做回憶錄,我在想像她在家時如何正念(mindful)修習,讓她渡過悠悠歲月,軟禁只是少少不便,沒有什麼大不了,她沒有視軍人為仇人,用慈愛去包容,真是可敬可親的佛教徒。
她寫的「免於恐懼的自由」,更一矢中的說中自由的本質。雖然被拘禁了,她心裡有空間,她最自由,我想她真的懂得在淤泥中看到蓮花。

(三) 一行禪師和昂山姑姑後遺症
一行禪師在營中的佛法講座,頭兩天悶得發慌,都是教你怎和別人和平相處,平息怒火,用正念擁抱負面感受,但之後兩天談到一即一切、無分別智、無生無滅,卻聽得出神,想來頭兩天的修習,是為更高深的佛法舖路,要了解世間痛苦,得先理解自己的痛苦,理解自己的痛苦,即能理解世間痛苦。慈悲之心很偉大,能載著各種苦痛,正精進修為,觀察自己即是宇宙,啊,昂山姑姑請祝福我,轉化心裡的憤怒做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