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打電話給我,說我爺爺去世了,爺爺是我至愛的親人。他從外地回港,那年有世界盃,我們坐在朋友客廳看球賽,沒有朋友知他回來幹麼,而我沒有去靈堂。他始終沒說什麼。說到底,愚笨的我連我是否應該去靈堂也不知道。
我知我沒良心。
今年她爸爸入院,病危,我給她打短訊,始終我沒去醫院,愚笨的我連是否應該去醫院也不知道,爸爸惦念女兒沒有理,而我卻沒有出現過。唯一進步是我會去靈堂。
重蹈覆轍的錯誤,沒有適時有良心,內疚也是意料中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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