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yone who cannot come to terms with his life while he is alive needs on hand to ward off a little his despair over his fate—he has little success in this—but with the other hand he can note down what he sees among the ruins, for he sees different (and more) things than do the others; after all, dead as he is in his own lifetime, he is the real survivor. This assumes that he does not need both hands, or more hands than he has, in his struggle against despair."--Kafka



Saturday, August 22, 2009

姣婆守唔到寡

到底都是想寫私事,而當我寫私事呢,証明心情是不太好的。

其一、
從小到大都讀書,讀到今時今日還在讀,好厭倦。
中五前讀書,嘻嘻哈哈,仗著自己記憶力好,讀理科很輕省的,輕舟已過萬重山,不花力氣,待得過了中五,痛苦的日子開始來臨,讀來讀去讀不出好東西來。
今時今日還在讀,給老師批評又批評,以為自己好dynamic 好flexible ,殊不知多年理科訓練,弄得我要一個concrete answer,於是在microsoft word 面前發呆,想起幾年前寫過一份折磨我足足一個sem 的paper (當然痛苦是有回報的,我拿了個A),今次更難以做得好。
就在今天,一定要KO 這份功課的,儘管其實只消寫四五頁紙。

其二、
今年小妹犯太歲(我不懂什麼是刑、沖、犯,總之就跟太歲爺不老友就是了),而很記得幾年前小妹也犯太歲,那一年可恐怖了,同齡的朋友紛紛出事,入醫院、分手、裁員,今年嘛,又是有差不多的情況,就算不是同我同齡,但又犯太歲的,都好像不是太順利。
最恐怖是,當身邊的人紛紛出事,我就安然無恙(頂多是因為讀書在抓狂和在庸人自擾而已),邪。
真的邪嗎?今年連去婚宴都少了,壞事好像多起來了。
我很少為人家的苦事而感到苦惱,頂多觀察分析一番,給一點支援就成了,喂,人家的事,實在不應自己也拿來煩。有些人不喜歡找人家訴心事,就是怕麻煩人家,怎計算我也是一個理性而冷靜的人,把你你你的事情收進一個個快勞中就成了,你不交文件過來我也不追,你說我冷酷也好,畢竟做人就一定有痛苦,只消你懂不懂去接受或者體味而已。
我冷靜不代表我不關心,我關心,但我不苛索,我只是在旁看著,有時提點一下,路畢竟都要自己走的。
對世界,對別人,多一點包容,多一點慈悲,就成了。
(想起去過梁文道講「我執」的講座,他有我類似的論點,做人比較抽離,對人家的沉溺沉迷迷失有點「抵唔得頸」,當然我沒有他的修行,但走的路線類同,雖然我讀「我執」都讀到想死,後來清醒過來,原來也只是遊戲,到抵我也只想坐在觀眾席而不是落場打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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