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幹「老本行」時,恒常讀的是一些另一些專科的書籍,待得現在大致轉了跟該專科沾點邊兒的行業後,我讀的又是另一些書籍。
不應把所有喜歡的事情當作是職業的,譬如,我喜歡文學、音樂、電影和藝術,不過,我只是喜歡而已,不想探究,只是追求在忙碌的生活外一些養份,所以在閒時,追追一眾偶像,就快樂了。(其實幾近鄧小樺的暴走狀態)
去聽梁文道和葉輝的講座,偽文藝一番,梁文道謙虛得教人吃驚,誠懇的給我在書扉題字簽名,也就不能不原諒他在「我執」的虛言巧語。他們談話輕輕鬆鬆,但字詞間有厚實的文學和哲學根底,教我想死,其實leisure 也可以專業一點對待的,如研究香港電影的前輩余慕雲先生。
也許,也許,就明天,多讀點認真的書籍吧,我跟自己說。我的惡習就是常常說「也許」,而且推說只能同一時間專心做一件事,故學識淺薄,久不用腦,這壞習慣也就應該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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